成白躲了起来,楚婉儿找遍了整个东林郡,也没有找到他。
盛怒之下的楚婉儿,直接将几个不长眼的徐府卫兵杀掉吞了心脏,变色龙因为放走成白心中很是自责,所以一直保持沉默。
徐淳博在不小心拉到了裤子里后,便一脸阴郁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仆人们一边忍着恶心,一边将徐淳博的盔甲小心的脱下,十几个仆人手忙假乱的搞了近半个时辰,在其中几个不长眼的承受了徐淳博的怒火被杖死后,这罪魁祸首才终于脱离了他那肥硕的ròu_tǐ。
徐淳博匆匆洗了个澡,然后换了干净衣物,这才好受了些,他接下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惩罚管家,而是蹲茅房。
整整一天,徐淳博基本上就没出过茅房,直到晚上他扶着墙颤颤巍巍走出来后,只见他脸色惨白,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圈。
直到徐氏一脸关切的送来了些吃食,他这才缓了过来。
“传我命令,将张昆林那个畜生,给我五马分尸。”
徐淳博对着身边的徐氏有气无力的说道。
张昆林就是徐府管事,白天他为了能痛快拉屎,让徐淳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他若是不杀他,难消心头之恨。
面对这种情况,张昆林如果是聪明人,唯一的做法肯定只有逃跑,只可惜整个东林郡都是徐淳博的,他又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跑又能跑到哪去?
张昆林此时就在郡守府的大牢内,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手上,脚上都被铁钩勾着,浑身衣服破烂,身体不见一处完好的地方,显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就算拉在裤子里,也比现在的情况强。
但徐淳博却依旧觉得不解气,所以他在身体有所缓和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他用极刑。
如果放在往常,徐淳博若是敢用这样的口吻对徐氏说话,她一定会抱怨两句,比如有下人不用云云,不过今天不同,她的老爷今天刚刚丢了大脸,现在如果还敢不知轻重的顶撞对方,后果可想而知。
尽管徐氏家族很大,但在东林郡,徐淳博才是真正的主人,远水解不了近渴,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徐氏会意之后,不着痕迹的朝一个方向瞟了一眼,这才离开去准备。
徐氏在意的方向,是楚婉儿的住房,她知道成白还没有离开,所以以客人的身份,暂住在了徐淳博的府上。
徐淳博耳目不少,所以郡守府的消息算是最是灵通。
入夜不久,徐淳博府上却是比往常还要忙碌,许多仆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但他们又不敢停下来。
今天是个特殊的一天,普渡寺被烧,徐淳博拉裤子,东林郡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发生如此大事。
仆人们只想让徐淳博看到自己忙碌的身影,从而不把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然而事实上,徐淳博却根本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在经历这些事后,在他的身上隐约间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本那些徐淳博敢想不敢干的事情,他现在都有强烈的yù_wàng想要去尝试,毕竟脸都丢出去了,人很有可能都快死了,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现在不享受?更待何时?
所以在得知楚婉儿想要在自己府上借住后,他一口便答应了。
原因很简单,这个害的自己出丑的婊子,他今天非得上了她不可。
徐淳博舔了舔嘴唇,收起脑海中的旖旎,径直朝楚婉儿屋子的方向走去。
楚婉儿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在屋内大大小小点满了蜡烛,让整个屋子恍如白昼。
她看着铜镜中那个精致的面容,眼神伤感无比,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徐淳博本打算直接进去,但他见屋内灯火通明,就想看看里面到底在干什么,于是偷偷的在窗户上戳了个洞,偷看了起来。
然而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便立马被深深的吸引,无法转移分毫。
楚婉儿竟是开始脱起了衣服,很快,她浑身的衣服都散落在了地上。
徐淳博整张脸都贴在了窗户上,但是让他有些恼怒的是,屋内的光线实在晃眼,他根本无法看的清楚。
不着一缕的楚婉儿,依旧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只见她双手轻轻的划过自己嫩白的脸颊,然后伸到后脑勺,双手同时用力撕扯。
紧接着,让人作呕的一幕出现了,楚婉儿的整个后背,竟是出现了一条可怕的裂缝,楚婉儿顺着这条裂缝,将身上的皮囊整个脱了下来。
没错,就是脱了下来,徐淳博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瞧。
一个浑身由血管和血肉组成的人形怪物,从那副美丽的皮囊中钻了出来,然后将皮囊平铺在梳妆台上,接着用画笔、胭脂开始为这皮囊精心的画了起来。
徐淳博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做梦,也没有眼花,刚才的一切,他全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但强烈的恐惧让他明白,自己有麻烦了。
冷汗打湿了徐淳博的额头,他强行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他悄悄的后退而去,企图离开,然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他才退了几步,便撞上了什么东西。
徐淳博回头看去,发现一个浑身长满鳞片的人,正对着他咧嘴大笑,心情顿时彻底崩溃,就要叫喊,却被变色龙一掌打晕。
楚婉儿正专心的给自己的皮囊画妆容,屋子的大门被突然打开,然后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