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俪虹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起先大ròu_bàng虽然插的很深,但由于林天龙的控制,总留下一点没有插入,现在却是因为姿势的关系,没有去控制力道,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毫无保留的进出,yīn_dào比较浅的她,哪里还受得住。被干得再也无力出声,只是把脑袋靠在大男孩的肩膀上,张嘴急促喘息着。
林天龙这时候也到了极限,向前走了一步,把翁俪虹压在火车卫生间墙上,快速抽送十几下,才最后把大jī_bā死死顶在最深处pēn_shè出热滚滚的jīng_yè。
被滚热的jīng_yè浇灌,脑际一片空白的翁俪虹一激灵,浑身也开始抽搐,比先前还要猛烈的阴精喷洒而出,只是无法发出声来,闭着眼睛搂着大男孩娇喘着。
林天龙不敢把浑身软弱无力的翁俪虹放下来,就这么保持着站在那儿,静静享受yīn_dào里高潮后余韵。要是别人,shè_jīng后哪里还有力气抱着个人站在那儿,早躺下了。只能说林天龙是个非人的怪物。
翁俪虹安静的抱着林天龙,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全身心的满足感。
过了好一阵,林天龙担心又有人来敲门,“俪虹阿姨,你先下来,地上的那个人还要处理一下。”
“呀!差点儿忘了。”被干得忘乎所以的翁俪虹现在才想起地上还躺着个男人,忙在林天龙的帮扶下站到地上,快速的整理了一番衣着,不过小内裤却湿淋淋的无法再穿,只好先塞到包包里,一会车厢再偷偷换一条。
整理完毕,虽然头发还有些凌乱,但翁俪虹已经顾不得这点小细节,只是拿眼看着地上依然晕着的男人,“天龙,你说,这个人该怎么办?就这样扔在这儿吗?”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在这个qiáng_jiān犯面前忘情的xìng_ài,虽然是晕死过去的qiáng_jiān犯,但心底依然娇羞,又有些恼怒,恨不得上前去踩上几脚。
林天龙笑了笑,道:“俪虹阿姨,你先去,这个人我来处理吧!把他tuō_guāng衣服,绑到车顶上面,让他吹上一夜凉风,怎么样?”
“啊!”翁俪虹惊讶的看了一眼林天龙,想到天亮到站后,大家发现一个被tuō_guāng光的男人在车顶上,绝对会造成轰动,想到那场景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好坏,尽想这些馊意,这比痛打一顿还让他难受吧!”
“谁让他来惹阿姨呢,不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怎么会懂得悔改?”林天龙觉得这样的惩罚已经算轻的了,按他的性情,不杀了这个人也得卸下一点儿零件才行,不过今儿个心情好,就当做一善事好了。
“那……那我去了。”翁俪虹笑了一会,又想到两人这就要分开,心里有些不舍,看着林天龙,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摸了摸美妇人的俏脸,林天龙安慰道:“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我现在没有随身带着手机,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到时候发个信息给你就可以经常联络了。”
翁俪虹点了点头,留下个自己的手机号码,动和林天龙亲吻了一番,才有些不舍的离开。
看着离开的翁俪虹,林天龙知道以后能不能碰到还是两说,就算碰到,还愿不愿意跟自己再续前缘,也无法确定,美妇人总是多变的。今天晚上只是机缘巧才有这么一段情事,过后,不定就后悔了也说不定。
且不说林天龙怎么折腾那个qiáng_jiān犯,翁俪虹提着随身女士手提包小心翼翼的出了卫生间,外面没人,夜深人静的,除了火车开动的声音就没别的声响。
走到车厢,在门口做了下深呼吸,理了理头发才走了进去,座位上除了她一家人之外,还有一家三口人,也是送孩子到省城读书的。
看到丈夫张海涛和女儿都好好的坐在座位上磕头打盹睡得正香,才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帮女儿坐好,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假意坐了一会儿确定大家都睡熟了后,才从上面的小背包里找出换洗的内裤穿上,顺便找了个塑料袋子把那被yín_shuǐ浸湿的小内裤包好,放进背包最底部,做完这些,才算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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