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林天龙担忧道,“我陪你出去找小伯母,走!”
如玉温声细语的应了一声,手忽然被林天龙抓着,拉着向外面走,她飞了一眼走在前面毫无异状的林天龙,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甜笑。
两人根本不用怎么找,妙音师太走得不远,之所以不来那么快是因为她捡了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修身养性养尊处优惯了,搬着缓慢吃劲而已。大雪中的妙音师太鬓发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干柴,她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练,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么久了。
如玉看到妈妈心自然放心不少,红着脸呐呐道,“天龙,我的手……你、你放开,我妈妈看到会责怪的!”
林天龙哦声松开如玉的嫩手,迎向妙音师太,妙音师太发现林天龙和如玉时松了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捡些干柴备用总是好的,可我没什么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妙音师太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对林天龙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大家都搬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作,如玉翻着剩下的干粮,妙音师太生火取暖,林天龙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根。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林天龙削开了一个口能进人时,天已经又开始黑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来的火在噼噼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
夜晚来临的时候,林天龙和妙音师太、如玉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根围去来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干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去一样不容易。
这样的夜里,睡觉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气冷是最要一个原因。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如玉被林天龙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但妙音师太却睡不着,感受着林天龙怀里的温度,她的心嘭嘭直响,因为林天龙脱下了衣服铺在干柴上,上身赤裸裸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林天龙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么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肉感诱人,谁能睡得着。
林天龙知道妙音师太也没睡着,因为她的身体僵硬着,似乎有意识的弓着,不让两人贴得太近。
林天龙用力搂紧妙音师太的的腰姿,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妙音师太明显呼吸急促!
林天龙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搔到林天龙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诱人,“小伯母别想太多,安心睡觉,明天我们才有精神想办法观音院!”
妙音师太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么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根东西顶住,火热热的,妙音师太作为一个孩子的妈妈,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小伯母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
妙音师太被林天龙忽然一挺,虽然隔着衣服,但她还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热度,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你的手……不要啊……”
妙音师太发现林天龙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rǔ_fáng,隔着衣服揉搓着,酸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如玉,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林天龙收手。
林天龙嘴咬舔上妙音师太的耳垂,妙音师太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天龙,你、你不……要呀,唔……好痒!”
“小伯母,给我摸摸,好吗!”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点收手,呆会弄醒了如玉,唔……你……喔……”
妙音师太一把握住林天龙伸到她抹胸里面去的手,颤着声道,“小坏蛋,你放肆,怎么可以……唔……”
林天龙轻轻的揉捏着妙音师太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rǔ_fáng,手指夹着rǔ_fáng上那颗小肉团轻轻搓弄着,妙音师太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林天龙咬着妙音师太的耳朵柔声道,“小伯母,从第一次在观音院看见你,侄儿就喜欢上你了,既然大伯父不知道珍惜你,就让我替大伯父疼爱你珍惜你吧,小伯母,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妙音师太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虽然她是出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