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欣茹,原来是你啊!可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在叫啊。”
手机里罗任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么会叫呢!”
孟欣茹张口结舌地解释着。
“噢,那我就放心了,你还在慈善宴会跳舞吗?嗯,是想我了吧!嘿嘿!早点来!一个月都没有做了,咱们来炎都山渡假村既是来参加慈善宴会的,也是来散心放松的,欣茹,今晚我想与你做爱!”
电话那头罗任完全安心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老婆正被别人干着,你却还在说做爱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粗心啊!”
孟欣茹有些悲戚地想着。而林天龙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ròu_bàng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啪啪”地大力打着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孟欣茹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
她连忙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么喘那么厉害?喂!干嘛不说话?喂!喂!”
手机对面罗任不停地追问着。
林天龙把孟欣茹捂着嘴巴的手扳下来,ròu_bàng开始大幅度地chōu_chā。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着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孟欣茹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ròu_bàng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
听着手机那边传来丈夫罗本才焦急的声音,孟欣茹紧紧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啊啊”的闷哼却不可抑制地沿着翕动着的鼻翼,不规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快答我!”
手机对面罗本才提高了音量,听得出有些发怒。
“老罗,没,没什么,鼻子有些不通气,好像是感冒了。”
孟欣茹连忙解释,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不由使她僵直着身子,下意识地大声làng_jiào出来。
“啊啊”的淫叫声在手机里特别刺耳,过了半晌,手机那里才传来罗本才一阵怒极的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哼!哼!”
“还是叫出来了。”
孟欣茹匆忙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就在这时,林天龙一把夺过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的交处。“噼噼啪啪”肚皮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ròu_bàng与春水花蜜的捣击声清晰地传到手机里去。达到目的的林天龙,活塞动作慢慢缓下来,“嘿嘿”淫笑着将手机放孟欣茹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么了,好丢人。”
孟欣茹羞得浑身发抖,胸口就像是被点着似的,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而xiǎo_xué也变得异常的瘙痒,春水花蜜一个劲得涌出来。她不禁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屁股也开始慢慢摇起来。
窗户纸一旦捅破,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孟欣茹娇喘着慢慢将手机放到耳旁,徐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对方沉默不语,手机里只是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老罗,你老婆现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别的男人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手指还搔着人家的pì_yǎn,他好坏呦!他的jī_bā在与你通电话时就插进来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
孟欣茹双眼迷离地讲着,屁股越来越快地迎着ròu_bàng,耸动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欣茹,你到底是谁?欣茹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罗任罗本才大声吼叫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么yín_dàng的话会从端庄顾家的贤妻良母孟欣茹嘴里说出。
“不相信吗?哈哈!再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仔细听好啊!”
林天龙亢奋地托着孟欣茹的屁股,开始狠狠地chōu_chā起来。ròu_bàng上下翻飞地律动,粉红的穴肉乱跳着,乳白的ài_yè浆汁汩汩流出,两人的连接处湿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顶到人家的花心上了,啊……别那么磨嘛!人家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
xiǎo_xué深处那充实,舒爽的快感让孟欣茹不休地大吐淫声浪语,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来越激荡,她不由对着手机,骚浪地说道:“老罗,你听到了吗?你老婆被他干翻了!哦……啊……他的jī_bā好烫,人家爱死他的大jī_bā了,啊……啊……”
“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对,你一定是被强迫的,告诉我你是被强迫的!告诉我!”
手机对面罗本才呜咽着,听起来她丈夫罗本才很伤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愿的,哦……人家好喜欢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人家都觉得好像被贯穿了似的,啊……啊……那种感觉太美了。”
孟欣茹一面làng_jiào着,一面被林天龙抱起来放到办公桌前。
“他让人家趴到办公桌上,还让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开始摸人家的屁股啦!他的手好温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摇起屁股来了。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开,讨厌啦!他想看人家的pì_yǎn。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