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可是,姨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天龙,我不能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不要啊……”
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大男孩的chōu_chā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上盘旋。
“啪!啪!啪!”
“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黑暗中的大男孩自然是欲火再度燃起的林天龙,面对风骚的红裙女,他将yù_wàng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林天龙的小腹不停撞击着红裙女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我……我不能说啊……天龙你饶了姨妈吧……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姨妈的苦衷了……啊……你干死姨妈了……”
痛楚再次从红裙女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ròu_bàng的无上快感,不用林天龙威胁,她的肉穴已不由自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居然不说,贱货,真是贱货,我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林天龙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yù_wàng,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红裙女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ròu_bàng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ròu_yù缺乏柔情,但却让蜜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天龙,泄了,姨妈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红裙女很快就淫汁飞溅,但林天龙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我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红裙女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木屋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红裙女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林天龙的ròu_bàng插出特别的声响。
“不说,真贱,不说,贱人!”
林天龙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红裙女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
的一声闷响,红裙女只觉得ròu_bàng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红裙女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姨妈……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姨妈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电能巨蟒的欲火。
林天龙一声冷哼,把红裙女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林天龙步伐移动间,红裙女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ròu_tǐ被大ròu_bàng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红裙女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林天龙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红裙女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红裙女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红裙女和黑衣人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何况听她话音好像和爸爸梁儒康妈妈林徽音等人都认识似的,说不定真有什么亲戚关系!林天龙的心中复一丝理性,“砰!”
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红裙女放在八仙桌上。
此刻的红裙女已顾不得身为人妻的羞耻,只知道双腿盘住林天龙的腰部、拼命翘起雪臀迎着巨根的chōu_chā,像要把这根异常粗长的大ròu_bàng全部吞入xiǎo_xué。又一次冲上高潮后,xiǎo_xué花心潮喷出一股阴精的红裙女整个人酥软得瘫软在桌子上,不断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任由林天龙强健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林天龙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沉,巨根的顶端猛然突入子宫口!红裙女无力地抖动了几下手脚,花穴深处的子宫口却紧紧咬住guī_tóu肉冠的颈沟,把巨大的guī_tóu吸向子宫深处,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rǔ_fáng更加激烈地晃荡动阵阵乳浪!
接着,“噗哧!噗哧!”
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pēn_shè进子宫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yīn_dào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红裙女颤动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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