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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货,闭嘴!”
林天龙怒骂红裙女之后,随即又对菡雪软语温存道,“菡雪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嗯……原来如此……那……那就请天龙下手了……”
菡雪听得心头暖洋洋,只觉他的温柔似将那痛苦挤掉了大半,加上在他亲密的挑弄之下,女体欲火已缓缓攀升,就算知道这不过是求欢的借口,也被体内饥渴搞得想要先发泄再说,更何况是早给林天龙唬得团团转?“菡雪不委屈的……毕竟去毒为先,天龙是为了菡雪好……请……天龙帮姐姐逼毒吧……姐姐……姐姐会受得了的……唔……”
一边听纪菡雪软语相求,一边大施手上功夫,将纪菡雪才刚破瓜的赤裸娇躯挑得情火高燃,在他怀中娇喘扭动;林天龙心知这美女已然沉入欲海、再难自拔,顶多再奸她几次,纪菡雪无论身体和芳心都再也无法拒绝自己,不由心怀大畅。
对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的美女无论身心都被自己彻底征服,对自己千依顺,乖乖地享受着被自己蹂躏的滋味还要来得快活?尤其这对姊妹不是旁人,美女检察官纪含嫣和她的妹妹,自己可得全力以赴,不胜不休啊!
林天龙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魔手到处纪菡雪娇躯不由娇颤,彷似火星遍洒,加上方才那泄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将纪菡雪处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欲火侵袭;可惜初尝美味的纪菡雪实在太过稚嫩,虽说芳心千个想要,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水滑的香躯娇怯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体内的情火愈烧愈旺,灼得她口干舌躁,偏生还带几分娇羞的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呢!
见纪菡雪如此娇羞柔怯,林天龙怜惜之中,愈发食指大动,他盘坐起来,将纪菡雪泛着香汗、汁光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令她久练武艺、修长结实的yù_tuǐ缠到自己腰上,撑在她腰后的手,令她想逃也无从逃起,幽谷几已在ròu_bàng伸手可及之处,口手齐施之下,勾得纪菡雪心痒难搔。这亲密的姿势使她上半身全贴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痒处还旱空虚外,其余敏感带全逃不过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时那既痛且爽、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时,纪菡雪的娇躯已在林天龙怀中轻扭起来,那眉目如画的脸蛋儿烧起了诱人的酡红,轻呶的樱唇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着甜蜜的汁液,将林天龙的ròu_bàng连淋带浇,浸得汁光闪亮,若非林天龙的手滑到纪菡雪臀下,控住了她的动作,还真制不住她献身的渴望呢!
“天龙……求求你……菡雪……姐姐受不住了……”
娇滴滴的裸胴被林天龙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轻怜蜜爱,纪菡雪几次忍不住开口恳求,却在樱唇轻启前便给他吻个严严实实,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林天龙终于稍稍放松,纪菡雪再也克制不住软语轻呢,娇声向他倾吐那羞人的希望。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迹,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娇啼,就连幽谷口外那敏感纤细的小蒂,都不知给他玩了几次,可空虚的幽谷却还乏人问津,真急死她了。
“姐姐放心……会好好爱你的……”
听纪菡雪娇甜柔媚的哀求,林天龙真觉心也酥了,不过他经验丰富,深知纪菡雪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会取代欢愉,令她对床第事心生畏惧,对这种破身不久的美女,再多加几次小心都不为过,“只是……只是怕……怕弄疼了你……”
虽说身子被他爱抚的火热难当,心中一千一个渴望他的狂逞,但纪菡雪脸皮薄得很,这么深刻的羞人话儿实是出不了口,只能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扭动,满眸情火如泣如诉,樱唇欲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娇躯再无自之力,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没……没关系……菡雪不……不疼的……天龙……求求你……姐姐……姐姐余毒未清……请天龙……助姐姐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爱姐姐吧……”
纪菡雪羞怯娇柔的一番话才刚出口,脸已羞得低埋胸前,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在魔手的游走勾挑下不住娇颤悸动,也已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哪里受得住?
一边在纪菡雪娇躯敏感处大肆活动,逗得纪菡雪软语呢喃、娇喘吁吁,林天龙托在纪菡雪臀上的大手缓缓用力,带着她沉坐向自己那硬挺的ròu_bàng,窄紧吸吮的滋味,很快便将ròu_bàng慢慢包裹其中,再也不肯放松。
虽说才刚破身,幽谷仍如处子时窄紧,但终归是开垦过一,不像方才那般不堪狂逞,加上这林天龙逗得她可狠了,体内的火烧得令纪菡雪差点错觉那淫毒非但未净,简直像这才爆发出来似的,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在缓缓地沉坐下逐渐被ròu_bàng撑满,那种强烈的满足感,早将ròu_bàng擦过破瓜处的痛楚压了过去,深处的空虚愈发明显,那反差让纪菡雪真想一下坐到底,把自己完完全全献给他,可娇软无力的ròu_tǐ却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点一点地享受那种充实的满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处,那包含了痛楚和欢悦的满足感,令纪菡雪不由沁出了泪水;前次她还沉迷在花苞初破的迷乱当中,直到这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男人的侵入,那ròu_bàng竟是如此强硬粗壮,不只将她窄紧的幽谷全然撑开,胀得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