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林徽音感受到那种酥麻的快感不断的聚集,最后好似和他亲吻的力气也没有了,软若无骨的趴在他的身上,要不是他扶着她就倒在地上了。
一边低声娇喘呻吟一边腻声道:“龙儿,你坏死了!居然敢打妈妈,你这是大逆不道!”
“嘿嘿,我不但刚用手打妈妈,还会用棒子打妈妈呢!”他一年说着一边将手掌覆盖在妈妈林徽音的mì_xué上,感觉那里随着自己的拍打后,更加的湿润,那条紫色的内裤因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不断的从里面流出yín_shuǐ,他能明显的看到她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一条湿痕往地上流去。
“什么棒子?”妈妈林徽音有些疑惑的问道。他将自己已经支起高高帐篷的下身朝着妈妈林徽音的私处一顶一顶的,妈妈林徽音才知道那个所谓的棒子是什么玩意!
“啊!流氓!”妈妈林徽音突然哼了一声。
“流氓,我马上就会对你做更流氓的事情了,而且我相信你会喜欢的!”他手指在妈妈林徽音凸起的山丘上刮着。而妈妈林徽音随着他的刮弄,娇躯不住的颤抖着。
此时妈妈林徽音的脸突然抹上胭脂般的艳丽,丹凤眼中呈现水泽般的闪光,挺直秀美的鼻尖泛汗,鼻翼骟动着,檀口吐气如兰,缠在他腰间的柔滑的美腿颤抖着抽搐,柔隆花唇与他的耻骨顶得紧密。
两人都有些经受不住了,他继续一个湿暖的yīn_dào来发泄,而妈妈林徽音只觉yīn_dào里面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窟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他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
已被缠身的欲火烧得头昏脑胀的妈妈林徽音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他的嘴中抽出,杏目欲火直冒望着他,道:“坏蛋!不要再逗我了!”
见妈妈林徽音已经向他求欢,他也不再耽搁,利的将身上的衣物祛除干净,一手将妈妈林徽音那包着mì_xué的内裤往边上一拨,然后将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ròu_bàng,在妈妈林徽音滑腻白净私处蜜唇上摩擦着,妈妈林徽音感受着他ròu_bàng的硬度及热度,春情一荡,欲火蔓延,情难自禁的配着他的摩擦扭动起肥美的翘臀,由于他的磨蹭,身体的欲焰却驱使着妈妈林徽音把柔润的纤纤玉手往下一伸,握住他热的发烫的庞然大物抵在她湿的要滴水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一看他,娇靥羞红,娇声道:“龙儿,不要再撩拨妈了,快给我吧!”
他也被欲火烤炙的难受得很,虎腰开始慢慢的用力,挺动着ròu_bàng缓缓的朝湿滑的肉唇口送去,感觉妈妈林徽音的蜜道的紧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guī_tóu慢慢插入,触到外肉唇使劲的朝里一插。
“哦!……啊!”妈妈林徽音一声舒爽的惊呼了一声,只觉肉唇口随着guī_tóu的插入又涨又麻,尤其是ròu_bàng最粗壮部分插自己的子宫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着叫喊道:“龙儿!,轻点!……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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