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真气鼓荡,阳精一次宣泄之后,他仍觉精力充沛无比,若不彻底倾泻出来简直会从中炸裂开来,所以明知花俪音已经虚弱不堪,还是不得不继续施为,心道反正运转功成,只是单纯男欢女爱,总不至于伤到她什么。
花俪音被他弄得软瘫如泥,连跪伏双腿也有些撑不住身子,往两边滑开,丰美臀峰低了几寸之后,反倒让林天龙耸动更加深入,连带着叫她双腿更加无力,越分越开,到最后平平劈开,双股大张,犹如被人按住脊背的离水河蛙。
“啊啊……怎么……怎么又……又要……啊嗯嗯!”花俪音扳着桌边的双手猛然用力,纤细指节捏得发白,但周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处还能自,婉转娇啼之中,堪堪又是一次阴津横流。
不知疲倦的林天龙却连放缓的意思也没有丁点。
就像他对这仅有的一夜,一时一刻也不肯放过。
将近一刻功夫过去,林天龙一声闷哼,弯腰捏住花俪音胸乳,又是一股浓精激射而出。狭小mì_xué容纳不下过量浓浆,先前的大片白浊被排挤出来,啪嗒嗒落在桌边地上,一小半黏乎乎的盖在花俪音鞋面。
一切仍未结束。
林天龙喘息片刻,似乎是嫌这桌上精水四溢,双手一搂,将花俪音抱到怀中,大步走到床边,也不管被点了穴道的婉蓉干妈就昏睡在旁,一个翻身,已将花俪音压在床上,双手按着她浑圆yù_rǔ,一边搓着奶尖儿,一边伏在她双腿之间。
花俪音皱眉摇了摇头,面露难色,似乎想要开口哀求,她却不知如她这般的绝色丽人,面上的这种神情只会令男子愈发狂热。果然,她还未开口,朱唇已被林天龙俯身吻住,连躲避扭头也无能为力,口中被一条肉蛇游探进来之时,下面那张满是涎液的红肿小口,也被硬邦邦的挺直怒蟒一寸寸钻入。
到昏睡过去之前,花俪音甚至已记不清究竟被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被变换了多少耻态,也记不清林天龙究竟射了多少阳精进来,只觉的腹中饱满欲胀,仿佛在肚脐附近按上一下,媚肉中便会噗滋喷出一股白浆。
最后的昏昏沉沉之际,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腰臀撅起,好似在床上立起一个雪玉三角,林天龙骑在她臀后,侧目望去,神态颇有几分狂乱,迷蒙见听他低声叫喊了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只有一句声音大些,她似乎没有听错,可直到她真正昏睡过去,也没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想着你……一点也没有……这是她,不是你,这是大姨妈……不是你……”
此后,便是一片醉人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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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以后,没肚子的有了肚子,大肚子的肚子更大了,那些早期怀孕的媳妇们都有了七八个月的孕期,最晚的孟晓敏闵柔佳胡静静柳妙香沈冰竹等女也有了两三个月,而婉蓉干妈敏仪姨妈丽菁姨妈等也都身怀有喜了,最关键最可喜的是还有一个人也有了身孕,那就是妈妈林徽音。
一家人住在天龙山庄其乐融融,林徽音已经度过了矜持、禁忌、娇羞、难为情的时期,已经能够恬然自若的与闺蜜、与姐妹、与媳妇们相处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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