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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林天龙长叹一口气道,“那娘们不辞而别,十有八九是找干爹干妈他们调换住处了,看来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应该把她给弄了,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唉!”
“人何必悲观,我倒认为恰恰相反,她此时找她叔叔婶婶调换住处,恰恰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奏效了!”
“老蟒,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碧芸之所以被解救之后仍然留在城堡别墅住着,你不想想她是为什么?哼,她分明是想从你这里查出我的底细,可是现在事还没有结果却匆匆忙忙搬家,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
“那是因为她发觉自己对你的挑逗有了反应,她开始对自己不自信了,觉得自己要动摇了,是以从人身边逃开,以免自己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人正要趁此机会趁热打铁,她逃你就追,追上门死缠住她不放,俗说话好女也怕赖汉磨,她既然有了反应,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儿就是属于人您的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现在就过去!”林天龙大喜过望道,转身就要找阮碧芸母女新住处而去。
“人别去!”魔蟒在耳畔喝道,“你现在着什么急?你现在去只能碰一鼻子的灰!先晾她一夜,让她一个人在新住处胡思乱想,她越是疑惑想不明白就要是满脑子都装着你的影子,那时候你再去才能事半功倍,明白么?”
“没错没错!老蟒你教训得是,我太着急了!”林天龙过身来,对老蟒真是佩服的很!
其实,阮碧芸之所以逃离,因为自从被林天龙解救来到城堡别墅之后,这些天阮碧芸每晚都在做着同样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海边与建丰哥相依相偎情意绵绵,情到浓时建丰哥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头埋进建丰哥怀抱羞得脸红耳热心跳加快。可是建丰哥的手却越来越不像话竟然伸进衣襟内直接揉按她粉嫩饱满的rǔ_fáng,这更让阮碧芸羞怯不禁,将头埋得更深,心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建丰哥怎么?……不对,这只手怎么这么粗糙强壮,建丰哥从小没有练武,读大学读博士,手都是软绵绵的,像女人的手一样娇嫩,这只手怎么掌心里满是老茧呢?”心中疑惑想要抬起头看清楚建丰哥的脸却只觉头似有千钧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心中一惊顿时从梦中惊醒,醒来才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城堡别墅房间内的床上,不安地蜷缩着身体抱着双肩侧躺于床上,香儿在童床上睡得正香,身边却空无一人,无人可以给她丝毫安慰,一股惆怅的情绪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梦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梦中虽然勉强抬起了头,望见建丰哥的脸却是模糊一团,照旧被惊醒,再也无法安睡。
第三晚、第四晚噩梦继续着,只是那张模糊的脸开始逐渐变得清晰,直至第五晚终于望清那张脸,却哪里是什么建丰哥,分明是小坏蛋林天龙因淫笑而把五官挤作一堆的恶心的俊脸,这次是在“啊”的一声惊呼声中被吓醒。
从这天晚上开始小坏蛋林天龙开始在梦中变本加利地搔扰她,先是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乱捏乱摸,继而强行将她的衣服tuō_guāng,在她身上又啃又摸,还将他臭哄哄的大嘴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小嘴,终于在某一天将他那根丑陋却又威猛粗热的大ròu_gùn捅进了她紧窄的xiǎo_xué内,在梦中她竟然只能被动地哭喊求饶,全无反抗之力,完全象一位弱不禁风的女人在被男人强行奸污时候软弱无助的样子!更为恐怖的是在梦中的竟被小坏蛋肏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弃了抵抗,无耻地张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任小坏蛋在她宝贵的xiǎo_xué内肆意出入,她甚至动搂住了小坏蛋的脖子在他身下娇喘低吟,一幅yín_dàng享受的样子!而她也越来越难以在梦中醒过来,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花瓣xiǎo_xué又空虚又骚痒,已是泥泞湿滑一片,汩汩的yín_shuǐ把身下的床单都给打湿了一大片,这令她又羞又臊,却有一种美梦被打断了的失落感!……
今天早晨阮碧芸刚把小郭襄哄睡,一名服务员匆匆来报说林少来见,阮碧芸虽然猜到这个小坏蛋会很快找到她们母女调换的新住处,可是仍然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就算是换了新住处,婶婶黄婉蓉还安排了服务员,依然挡不住那个小坏蛋的骚扰,芳心竟“怦怦”乱跳,忙沉下脸道:“你就说我有要事在身,没空招待他,让他自便!”服务员领命退下,不一会儿又匆忙来报:“林少说他有一件要紧的东西不见了,想问少奶奶看见没有?”
阮碧芸听了眉头一皱,知道小坏蛋是在拿“闯王宝藏”藏宝图在要胁自己,不禁恨得银牙紧咬,正当想个什么法子将这无耻之徒打发走,林天龙却不请自入,闯进她房间,一脸堆笑道:“碧芸嫂子为了郭氏家族和城堡姓当真是劳心劳力,刚从绑匪手中安全脱身,香儿还在襁褓之中,就有这么多要紧的事情,嫂子可要当心身体啊,小与姓们可不能没有了嫂子您啊!”
他这句讥讽之语可谓是一语双关,其中淫邪的意味只有阮碧芸能够听得出来,然后闭口不提藏宝图一事。
阮碧芸无奈只得示意服务员退下,他闭口不提,她自然也不能提,本来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