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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龙的两只淫手转身向下,一点一点地靠近大腿根部,在作了几次迟疑又跃跃欲试的尝试之后终于大着胆子敷盖上了这两片晶莹洁润的冰肌雪原,立刻中指欲酥,十根指头之下传来一阵爽滑酥嫩的触感,便似在其上敷了一层滑滑的粉,真是无比美妙的手感啊!
阮碧芸两条嫩腿受惊似地抖了一下,凌厉的眼神恶狠狠地目向小流氓。这林天龙没有退缩,假装没看见阮碧芸吓人的眼神继续在其大腿上流连往返。
见自己的威吓不再起作用,阮碧芸开始慌乱起来,两条腿紧紧向中间夹紧靠扰,希望借此阻止小流氓的动作。
林天龙手的移动遭遇阻碍,也不以为意,两只手插在阮碧芸两条大腿的缝隙中原地不动,十根手指微微地弯曲伸直再弯曲再伸直,用最最轻巧的力度抚弄着阮碧芸的美腿。
一种酥酥麻麻似蚁爬的快感传来,让阮碧芸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只是这种快感若有若无捉磨不定,轻微得几不可捕捉,就象是春天里站在旷野被和缓的春风拂动身体的汗毛,轻柔舒缓到极致。阮碧芸在不知不觉间将身体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腿这片肌肤上,此处的每一颗神经末梢都最大限度地兴奋着,以捕捉那极细微的触摸,于是大腿上的这片肌肤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这正是林天龙的用意所在,于是他开始加大活动范围,以便让阮碧芸大腿上的敏感域向四周扩散。十指所到之处,交错夹紧的大腿也随着放松,配着让这十根充满魔力的手指进入到一片新的领域,有几次好象意识到什么似的重新夹紧,却在这十根手指富有耐心的搔挠之下又不知不觉地放开,终于全线放松,两条大腿之间形成一道足够容纳两只手掌并排活动的深沟。
于是整个掌心都贴了上来,炙热的温度透过敏感的肌肤直往身体深处钻入,整个身体都要被这非比常的热量所点燃,于是“深沟”逐渐裂成“山谷”,而后形成“盆地”,两只魔手的形动再无任何阻碍!
耳畔开始传来郭氏家族少奶奶略显粗急的呼吸声,耳后根分明感受到嫂嫂温热芬芳的气息(因阮碧芸已将头向后枕于他肩上的缘故),而怀里的娇躯也明显的热了起来,这一切都是美人情欲初动的证明,林天龙内心暗喜,说不定这次真的可以一亲芳泽饱享齐天艳福了。
两只淫手继续在大腿上光滑的肌肤上挑逗着美人儿的情欲,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小心翼翼地往大腿根部挪进,在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后又迅速撤离,无数次在女人身上征战杀伐积累起来的经验,使林天龙每次都能准确判断出阮碧芸所能容忍的界线,在这条界线上有意无意地徘徊,突然突破界线后迅速撤离,而后又继续耐心迂逼近,这是一种相当高明的床上战术,在他不断地逼近、徘徊、突破而后抽离的迂进攻下,阮碧芸的防线不断地后退,界限越放越宽,终于被他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腹股沟上。
但阮碧芸始终就是阮碧芸,防线终究守得比常普通女子要牢固,在被他攻占腹股沟之后立刻按住了他手不让他继续活动。
林天龙在作了几次进挪的尝试不果之后也不强求,而是转移阵地,将嘴靠近阮碧芸左耳,往里面哈着热气。
阮碧芸耳朵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只觉耳朵痒痒地暖暖得好不舒服,忍不住侧过头来让他更方便地施展巧技。忽然阮碧芸“嗯”地发出一声呻吟,原来林天龙竟然用舌头沿着她耳朵的轮廓智舔弄着。轻薄敏感的耳廓被温软湿润的舌头舔扫,又酥又麻又痒,说不出来的舒爽,令阮碧芸发出了她生平第一次呻吟!阮碧芸也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抿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满腔的呻吟化作粗喘的呼吸呵气如兰。
此时阮碧芸的小腹早已不再疼痛,可是被从未品尝过的快感攻击得意识凌乱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继续接受着林天龙对她的为所欲为。
“不行,我得阻止小流氓,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以前从未体验过!”阮碧芸在紧张、犹豫与期待的矛盾情绪中害羞地想道。
仿佛猜透了阮碧芸的心思,小流氓林天龙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做进一步可能引起阮碧芸反抗的行动,两只手老老实实被阮碧芸按着一动不动,只是用粗糙湿润的舌头不断地对阮碧芸敏感的耳朵施以攻击,间或用刻意低沉温和充满挑逗诱惑的声音说一些令阮碧芸脸热心跳的话:“碧芸嫂嫂,你真美!你就是那凌波的洛神,倾国的褒姒,小每次见嫂嫂便魂儿也丢了心儿也飞了,快活得好似成仙了一般,恨不得抛下一切名利富贵与嫂嫂比翼双飞,一处风景秀美之地与嫂嫂做一对神仙美眷,每日里逍遥快活,恩爱一世!”
他这一段绵绵的情话丝毫没有透露半分淫邪之意,要是换成对他的美女姐姐妹妹干妈姨妈讲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对着身为有夫之妇的堂嫂阮碧芸讲出来就显得相当无礼,透着轻薄挑逗之意,阮碧芸听了恼怒非常,只是此刻一来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二来她虽早已艳名远播,但在郭氏家族的尊贵身份使得还不曾有哪个男人如此这般毫不隐讳地当面夸赞她美貌。
小流氓这一番略嫌夸张似的赞美令她隐隐有些自得,虽然赞美她的人实在是个小坏蛋,但还是不免在心里泛起一丝甜意,而小流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