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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龙正在看床上的小侄女郭香,只见她生得眉清目秀洋娃娃似的,颇有几分名门后相,天龙摸着她发凉的身体,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这根本就不是窒息死亡的,而是被人用高超手法点了龟睡穴,看上去与死人一般无疑,但却有轻微的心跳维持生命,世间居然还有如此高深的点穴手法,让天龙大吃一惊,如果不是天龙及时发现,她们就当死人处理,对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用这种毒手,歹毒得让人发指!
阮碧芸一直站在天龙身边,眼睛一眨还眨地看着天龙的检查,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见天龙松了了口气,紧张又小声地问道:“天龙兄,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求求你了!”
天龙摇了摇头道:“这个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几个月大的小孩,也没有办法用功,对方的手法很高,我要想一下用最安全的方案才好。嫂子,你不要焦急,香儿暂时是安全的,并无性命之忧。”
阮碧芸见林天龙说完,突然跪在他面前道:“多谢天龙兄大恩大德,只要香儿平安,此生就算要嫂嫂做牛做马我也愿意!”她就跪在林天龙的面前,这个貌若天仙般的堂嫂,有着天仙一样的容貌,魔鬼一样的身材,长长的秀发,柳叶般的眉毛,水眶眶的大眼睛,修长的香脖,瘦削的玉肩,粉妆玉砌般的肌肤,外衣已经被扯掉的她,充满奶汁沉甸甸的rǔ_fáng,小小的乳罩根本上就包不住她那饱胀的rǔ_fáng,林天龙从上向下看能看到深深的乳沟,奶水不断溢出,胸前的乳罩已经湿得滴奶,打湿后薄薄的绸衣乳罩已经把她的整个巨大的rǔ_fáng透明在林天龙的眼前,超级视角极度诱惑,她下身半截紧身小裤,露出两条浑圆修出的小yù_tuǐ,雪白的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林天龙一阵心痛,要如此娇弱的贤妻良母来承担如此磨难,实在无法让人接受,她在这种时候显露出慈祥端庄,手无缚鸡之力,却又坚强不屈,实乃奇女子也。
阮碧芸跪在地上,正对着林天龙的下体,林天龙的九寸巨箫早就因为她们的美貌而高耸勃起,在他的裤子下鼓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阮碧芸的俏脸就在他的ròu_bàng前一尺处,要不是有衣物相隔,像是她要给他kǒu_jiāo一般的动作,林天龙居高临下,看得真切,真想立即将自己的ròu_bàng掏出,塞入这位千娇万媚的堂嫂的樱桃小嘴当中。
阮碧芸本来抬头看着林天龙的眼睛,不经意发觉他正低头紧盯着她半裸的ròu_tǐ,不禁羞赧地低下头,正好瞄到他的下体,高耸的帐蓬让她感到眼前大男孩的ròu_bàng的粗长。她和丈夫郭建丰还是比较恩爱的,郭建丰对她也是很好的,面对她这样一个娇美爱妻,依顺不说,只要在家也是恨不得融化在她雪白的胴体之上的,郭建丰虽然并不强悍,也不健壮,却也尽心尽力地履行着丈夫的责任,每次也都折腾的她婉转呻吟娇喘吁吁,只是后来郭建丰忙于公司扩展,特别是生过香儿之后,夫妻恩爱好像不如从前,不过,阮碧芸并无怨言,总是以丈夫郭建丰忙于事业来安慰自己。
她虽然经验不多,但好歹也是过来人,此时看到林天龙的帐篷,自然明白这是男人性冲动的像征,不禁大羞,在叔叔婶婶的干儿子面前,心中居然有蠢蠢情欲的冲动,想到丈夫郭建丰这几个月对自己的冷落,又想到现在有求于林天龙搭救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恨意涌上心头,对于自己被一个陌生男子看见luǒ_tǐ,居然还有丝丝报复的快感,同时一种见到白马王子般初恋感觉涌上心头,没有丝丝矫揉造作,故意遮掩,反而挺起sū_xiōng,希望他看得更为真切,女为悦己者容就是这种意思,女人矜持是因为还没有遇到能为之献身的男子,像阮碧芸这种内刚外柔的女子,铁一般的骨气,水一般的性格。有自己的底线,为了搭救女儿可以软语哀求,甚至可以适当牺牲一点色相,却绝对不能失去贞操,绝对不能做出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女儿,对不起郭氏家族的丑事!
林天龙心痛阮碧芸跪地,拉着她的手把她护了起来,道:“嫂子,你这是何必呢,侄女的事我有办法,一定会尽力相救的,嫂嫂大可不必如此。”或许阮碧芸从来没有受到这种磨难,从昨天被绑架劫持到现在没有进食,身体脱力,林天龙拉她站起来时脚下一软,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来自本能的反应一下扑到他怀里,也是来自本能的反应,他伸手去扶她,但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她扑到他的怀里,但他的手却刚好按在她圆湿润的jù_rǔ上,刚新婚一年多的少妇,女儿才几个月,奶水充足,本来她那薄如蝉翼的丝绸乳罩已经湿透,他一掌根本就无法握住她的关个rǔ_fáng,她是他至今为止遇到最大的rǔ_fáng之一,是因为rǔ_fáng内充满乳汁,身体的压力让他握个满怀,半天没有喂奶的rǔ_fáng乳汁喷溅而出,透过她的乳罩,透过他的指缝,奶白色的新鲜奶水直接喷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嫂嫂阮碧芸shuāng_rǔ入手,又软又湿又结实,他情不自禁手手用力轻轻捏动,阮碧芸本来奶水涨得发痛,在他的轻捏下奶水流出而缓解饱涨。
林天龙跨间的ròu_bàng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之上,上捏下顶巨大的坚挺让阮碧芸不禁低声呻吟,第一次感到男子怀抱的安全感与稳定感,内心一片空明,瞬时忘记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