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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李茹真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心思全集中在桌子底下,那小色鬼的手竟然摸到了大腿上,快要伸到裙子里了,连忙按住了小坏蛋的手,想把腿抽却怎么也抽不去。
林天龙忽然觉得这地方也不错,尤其美妇丰圆的大腿,完全不似常熟年妇人,弹性十足,想到那奇紧又清凉的妙穴,欲念更炽,拨开美妇的手,掀起裙边,向裙内看去。黑丝的花边被吊带系着,一截雪白的大腿在黑丝的映衬下更添光泽,双腿之间,白色蕾丝小裤包裹着花瓣mì_xué,浅沟形状依稀可见,男人哪受得了如此美妙的诱惑,手便滑到雪嫩的大腿肌肤上,徐徐向前。
李茹真心如敲鼓,又动弹不得,虽说跟林天龙算是有过肌肤之亲,但嫂子,侄媳妇都在面前,堂堂身份竟被人这般亵玩,真是恨极了这小色鬼。
“姑姑,你什么时候还去瑞士啊?我想跟你去滑雪啦!”
方秋芸忽地又站了起来,李茹真又啊的一声,“咦?姑姑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公务有事要考虑,被你吓了一跳,过些日子我可能去游玩,到时候带上你好不好?”
“好哎!”
方秋芸笑的花朵一般,李茹真却有苦难言,林天龙方才用手指正点在美妇腿间,花瓣中央,怎能不叫,又怕被何文娟方秋芸婆媳俩发现,不敢挣脱,林天龙得寸进尺,竟拨开内裤,沿着粉缝挑来挑去,带到穴口花蒂,美妇身子微微颤抖,麻痒之意瞬间从xiǎo_xué扩散开来,一时间竟巴不得小坏蛋多摸上会。
林天龙虽插过这极品美妇两次,但是在办公室办公桌底下这样猥亵xiǎo_xué还真是头一,不愧为贵妇,那两瓣粉嫩嫩的花瓣,像是两条柳叶般紧紧在一起,便如宋徽宗的瘦金小楷,清隽娟秀,端的是个世间罕有的美穴,手指轻轻插入一寸,花瓣分而复,咬住手指不放,进退不能,怪不得那日巨龙插入,如登仙境,可惜探不到蜜道里那股清凉,林天龙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将这美人拖到地上,狠狠肏上一番。
李茹真下面翻江倒海,上面可出不得纰漏,只是一手按着办公桌,指节已有些发白,俏脸渗出细汗,微微透着些晕红,“茹真,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那我就带着秋芸走了,不妨碍你。”
“那好……咱们有空再聊吧……”
李茹真如释重负,用力一蹬,站了起来,这一站不要紧,林天龙的手指勾着蕾丝内裤,竟扯了下去,缚在脚踝处,美妇挪动不得,只好又坐了下去,只盼着何文娟方秋芸婆媳尽快离去,好拧死桌下的小王八蛋。
何文娟跟方秋芸刚要离开,忽然有人敲了几下门,方秋芸开门一看,“彪哥,你怎么也来了?”
胡彪也很吃惊,进了办公室,“大伯母,秋芸,你们怎么在这?我是看看老妈在不在。”
李茹真暗暗叫苦,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宝贝儿子也找到这来,偏偏林天龙又把美妇的双腿抱住,又开始挑弄着mì_xué,“你伯母和秋芸是顺道来瞧我,你到这来干什么,有事?”
李茹真擦了擦汗,起了脸,顺手拿了张报纸举在身前,又怕有什么声音被听见,打开电脑,放了首舒缓的曲子。
胡彪看了眼母亲,欲言又止,转而去跟何文娟方秋芸婆媳说话。
李茹真悄悄弯下腰,想把内裤提上,不料林天龙双手一带,美妇又跟办公台来了个亲密接触,忽觉双腿一松,内裤已被小坏蛋取下,更惊惧的是,林天龙的脑袋竟钻进了裙内,一股热气直逼方寸之处,再想推开已来不及了。
林天龙不敢动作太大,向美妇腿间探去,水汪汪的粉缝近在眼前,娇艳欲滴,伸出舌头,在缝里涮了一遭,李茹真又羞又恼,扭了扭细腰,那花蒂在小坏蛋唇边蹭了两蹭,猛的被小坏蛋含住,美妇几乎失声,拼命咬着嘴唇,可mì_xué却不争气,潺潺而出的春水打湿了花瓣,小坏蛋干脆舔了了起来,舌头覆盖着肉缝,上下来,像刷子一样,可怜李茹真权倾一时的名门贵妇,被舔的头晕目眩,春意盎然。
胡彪跟何文娟方秋芸婆媳俩聊了会,走到李茹真办公桌前,怯怯的说,“妈,我想去趟京城,您能不能把信用卡解冻?”
李茹真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只能把面前的报纸盖到裙上,任凭自己娇贵香甜的美穴被林天龙舔弄品尝,却又摆出一副怒容,高声说道,“你去京城做什么?我说过你再闯祸就冻了你的信用卡,我的话几时不算数过?炎都市还容不下你?老老实实家反省去!”
美妇越说越说激动,俏脸绯红,宝贝儿子胡彪虽知母亲一向喜怒无常,可无缘无故挨了顿骂觉得也忒委屈,却又不敢争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林天龙的舌头几乎刺进了美妇的mì_xué里,猛的一吸,李茹真一股麻意从中枢神经直奔腿间,柳叶形的花瓣来了个关门捉贼,怒喝了一声,“还不快走!”
肥臀挺了一挺,清泉般的蜜汁噗的喷进了小坏蛋嘴内,当着儿子胡彪,嫂子何文娟,侄媳妇方秋芸的面,竟然泄了。
“茹真,你跟孩子生什么气。”
何文娟拉过胡彪,“跟伯母出去,你妈妈正在气头上,市里的事情又多,来到炎都山城堡也不消停,等消了气就好了。”
何文娟方秋芸婆媳俩拉着胡彪出了办公室,离开时方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