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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那根挤进她体内的怒龙就像一个炽热无比的钻头一样,燃烧着下体的一切,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也融化成了两半。那种既无比充实又裂变痛苦的感觉,随着怒龙推土机一样的推进,随着怒龙硕大头颅刮着肉壁、皱褶,以成倍的速度增加。直到“推土机”推过前夫光临过的地方,推到大片的chù_nǚ地,一直到深长yīn_dào的最末端,一头重重地撞在软柔的花心上,并且死命蹂躏式地左右一转,让她从灵魂和心的深处都抽搐般地连打了几个寒噤。yīn_dào壁更是在此时发疯一样挤压在龙身上,就这片刻的摩擦产生的绝大热量让鲍惜弱的胴体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你这个小色鬼,怎么这么长,这么粗啊?你怎么生的?你简直就是个sè_mó。”
鲍惜弱忍不住骂道,她实在无法想象女儿红蜘蛛是如何承受得了这么粗大的家伙的。此时她除了双手抓住晾毛巾的钢架,下半身已经给天龙整个提到空中,而闯入的粗大怒龙更是让她拱起了腰,两只秀脚更是死死地紧缩着,以应对体内泛起洪水一般的酥麻、痉挛和抽搐。至于shī_jìn的问题,她早就没心思考虑了,任由尿液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地缓慢溢出。
天龙嘿嘿一笑,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女人受他初临时强烈需要靠辱骂来发泄的情形了。鲍惜弱是完熟之妇又怎么样,生过两个孩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承受不住这种足以在她们身心中印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初临,天龙就是要看她shī_jìn的样子,而且还要正面看。所以,他不着急继续进攻,反而突然将鲍惜弱的手从钢架上撸下,同时让她曲身翘腿,以深入她体内的怒龙为支点,一八十度旋转,将正面转到他面前。当然,他也放下了马桶盖,坐在马桶上。于是,两人的xìng_ài姿势变成了鹤交颈。
鲍惜弱此时哪能再骂,鹤交颈虽然是xìng_ài基本姿势,但是这种面对面的方式,让她面对一个对她来说还很陌生的小坏蛋的侵袭,她还是难为情,而且还是曾经进入过她的女儿的男人,加上刚才shī_jìn,现在更是羞于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
天龙怎么会放过她呢?原本他以为这个女人顶多算是风韵犹存的熟妇,身心虽然还算健康但已萎靡,美丽虽然曾经拥有但已昏暗。但是他没想到当他深入一定程度时,才发现这个熟妇竟然还是个半极品,她yīn_dào后半段竟然重峦叠嶂,颇有名器的形状。而且经过刚才一番刺激,女人原始的性欲体味已经涌出身体,竟然是少见的媚香,真是让他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感慨。
他用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一办肉臀,嘴巴不停地在女人两个奶子上吸吮咬磨,怒龙chōu_chā的速度起先还很缓慢,并且始终保持在深入其yīn_dào七分的状态。让此妇保持在一个相当的兴奋点,偶有小高潮,但是未能歇斯底里地得到畅快。这样上下之后,他的腹部忽然使劲一用力,整个怒龙忽然全力进入,正中初临时达到的花心位置,让鲍惜弱不禁尖叫一声,双腿绷得笔直,脚部紧握,腿根猛缩,yīn_dào痉挛抽搐到极点,一股滚烫的浓热阴精从花心开口里像箭一样喷出,直接浇在guī_tóu上。
天龙没有让此女高潮情绪稍息,在她高潮时腿根收缩时,双手就用力将她的胯部向前送,哪里会让她有丝毫的撤退。鲍惜弱高潮时发出的挣扎力量再大,也不是天龙的对手。怒龙的chōu_chā没有一刻停止。在她阴精浇出的刹那,一抽一送再次撞在了花心处,让鲍惜弱不禁再次尖叫出声,此时她兴奋得上身不断地往后仰挺,甩动的过耳卷发带其香汗滴滴。
“我要死了,我会死的……”
鲍惜弱几乎在哭吟。
天龙的攻击越发凶猛。鲍惜弱在短短三分钟内连续三次达到高潮的顶点,下体因为挣扎,屁股都被天龙的手狠狠地抓到陷肉。而菊门更是因为紧缩助阵抵挡yīn_dào内的攻击,而几乎深陷如吞沟不见其踪。若非天龙不断小幅移动双手,掰开她的臀办,恐怕现在两个臀办已经簇拥到一起了。
鲍惜弱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在不断上升,不断上升,下体已经由通道变成了泥潭,而且是充满了各种腻滑摩擦挤压感觉的泥潭,花心处的感觉尤其要了她的命,她已经高潮四次,而每次泄出的阴精,因为死鬼yáng_jù的粗壮,根本排不出体内,甚至随着怒龙的chōu_chā,也只能将很少一部分挤压出体外,大量的几乎足有几酒杯的阴精被硕大龙头直接打花心深处的孔洞,最终挤入子宫。而子宫一旦接触到这些流的液体,仿佛就像被不断拍打一般,抽搐到骨髓深处的感觉就会通过神经不断考验她的承受力。
她从来没有想过感觉可以强烈到这种程度,之前她的双手还箍在天龙的颈部,现在因为高潮太强烈,而天龙就丝毫不放松地蹂躏她,她单独用腿反抗无力,只好双手抵在他的肩部,每次高潮来临,就拼命帮助腿根撤退,一面在畅美的刹那遭到龙头毫不留情的追击,在一瞬间经历仿佛死过去又活过来的酸麻。可即使这样,依然无济于事,最后她只能用手死命地掐住天龙的肩肉,以减轻这种从未经历过的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快速来飘荡复杂美感。就这样发展到xìng_ài新阶段时,她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