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婶摇摇头:“起先被插开时确实有些痛,现在不觉甚么。天龙,答应我,你每次和我做,都要把你的东西尽插到底,好让我习惯你的长度,我很想永远都全部拥有你,可以答应我吗?”
“这个……”天龙不知如何答是好,他实在不希望荷花婶每次和自己做爱,都要忍受这种痛苦。
“你不答应?”荷花婶凝望住他。
“这样你会很辛苦的,又可必呢!”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求求你嘛,好吗?”
天龙无奈,只好点点头。荷花婶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老公,现在开始干婶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婶好想享受一下天龙的热精喔。”说完竟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天龙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婶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yín_dàng的淫妇。”
天龙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幽怨情深,丰腴圆润的荷花婶,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但他却相当明白,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妇”这句座右铭的人翁,彻底摆脱对于洪澧的怨念。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xìng_ài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荷花婶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荷花婶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天龙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既是这样,我们不要在浴缸做,到地上去干个痛快。”天龙也显得活跃起来,话词再也不那么斯文了,要尽情获得鱼水之欢的乐趣,便必须放弃一切束约,开放自己。
天龙扶着她跨出浴缸,把她按倒在满地是水的石砖上。孰料,荷花婶却不依地爬起身来,朝天龙道:“你仰下好么,我想要在上面。”
天龙先是一呆,接着笑了一笑,依从他仰躺在地,荷花婶竟倒过头来,跨伏在他身上,正好来个69式。
这一可叫天龙大感诧异,笑着朝她道:“没想到你也竟会晓得这个。”
荷花婶一只玉手握住他的肉茎,头朝他报以一个可爱的微笑:“我虽然没试过,但我是在录影带里学的。是了,我还有一件事忘记问你,我不曾吻过这个,也不知吻哪里才会让你舒服,快说给我听。”
天龙登时呆了眼,这个单纯的美妇人,瞧来她真是想当个淫妇了!便笑笑口对她说,如何舔棒身,如何吸吮子孙袋,如何含弄头部,如何用手配套动,最重要是不能用牙齿咬等等,虽然在技巧上都是短短几句,倒也十分清楚,荷花婶听过一次,已明白个大概。
这一要真枪实弹上场了,只见荷花婶把这根十八公分的巨物,牢牢握在手中,让他竖得笔直向天,这个一柱擎天之势,更显得天龙的巨物更为庞大,头部犹如鸭蛋般肥大圆润,直叫美妇人看得睁大美目,只是怔怔地望了半天,丁香小舌伸出了好几,总是不敢凑上前舔一舔。
天龙见着,不禁暗暗窃笑,心想她如此没用,若不好好地调教一番,又怎能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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