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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允强看到二人由厮打逐渐变成拉扯,又由拉扯变为扭抱,最后杨丽菁已被天龙从身后抱紧,她的两条胳膊也被天龙箍住不得挣脱出来。
郝允强在窗外犹豫着是不是跳进去帮杨丽菁解围,好好收拾一下天龙这个小坏蛋,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根本捉不到二人通奸的证据。杨丽菁能言善辩得很,这种情形她完全可以抵赖不认帐。
忍耐,他只有忍耐,静观其变。郝允强对杨丽菁已经毫无期待,她在下午的表现就足以证明他和她早已没了未来,他们只有恩断义绝。
天龙这时候一边毫不费力地紧抱着杨丽菁,一边在她身后张嘴吸吮着杨丽菁的脖子和肩头。当时杨丽菁的上身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韩吊带衫,肩头和脖子裸露在外面,正好让这个猪猡得了趣。
他一边吸吮着杨丽菁,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丽菁姨妈,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儿,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喜欢,你比云静妙香……还显得野蛮有趣,我真是爱死了你。”
说着话,他下体隔着彼此的裤子、裙子,不断地冲顶着杨丽菁的臀部,动作相当淫邪下流。
郝允强看到杨丽菁最先还在天龙怀里挣扎,摇晃着脑袋和身子不想让天龙的亲吻得逞。她一边试图摆脱一边断断续续地喊道:“你快放开我,不要亲……我的脖子,会在……上面……留下痕迹的,让……局里同事……看到很不好看。”
“那你就求我啊,说点好听地求我啊,否则我非把……你的脖子啃红了、咬破了,让你没法出去见人。你知道我一向……是说得到做到的。”
天龙狞笑着说道。
“好好,我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求求你了。”
“这样哪算得上求人,你应该说点好听的,什么大jī_bā老公、粗jī_bā哥哥、黑jī_bā爸爸赶快操我啊,这类的我爱听的。你赶紧着叫啊,否则我就要下嘴咬了。”
杨丽菁带着哭腔喊道:“你非要让我这样吗,你就这么喜欢作贱我?”
因为有了下午看到的那一幕,郝允强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还能忍受住眼前这一幕。杨丽菁被天龙这样作贱,实属自取其辱,她就该遭到这样的报应。
“你不知道这样作践你会让我多享受,男女人之间不就这点事嘛。女人越下贱、越yín_dàng,男人就越舒服,越有征服女人的成就感,反过来就会更加卖力地用大jī_bā操女人,给女人欲仙欲死的享受,你哪不是这样被我操得爽死了的。怎么,你还想为你男人守贞节,那你可太晚了,因为你早已被我操烂了。”
天龙终于抹下他的无耻嘴脸,不再装好人了。
杨丽菁听了这话不再反抗,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任凭天龙在她肩头上、脖子上、脸上肆意吻着。
杨丽菁高傲的头是该到了低下来的时候了,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我不能让她低下头来,那就让天龙这个小坏蛋让她屈服吧。郝允强心里愤愤地想道。
在郝允强心里,她早已不是他以前那个美丽高贵、不可一世的妻子,她现在只是一个堕落、yín_jiàn、任人欺凌的dàng_fù,所以他根本不想出手救她,他只想痛快淋漓地亲手捉到他们的奸情。现在这个火候还不到,他只能一忍再忍。
这时候,一道闪电从夜空划过,轰隆的雷声滚滚传来,看来要马上下雨了。
天龙在杨丽菁身上上下其手,嘴也不闲着,继续唠唠叨叨:“丽菁姨妈,你就放心吧,姨夫郝允强知道不了我们的事,他撑死也就是怀疑一下子,云静妙香她们打死也不会向他说我们的事。”
说罢,天龙俯身双手把杨丽菁拦腰抱起,一边往铺有被褥的育婴室走,一边奚落她道:“你看看你,现在没旁人了,你反倒矫情起来,中午有别人的时候你却乖得很,我想咋样就咋样。每都跟我来这么一出你累不累啊,费气费力的,还不如留着你我的劲头好好大干几场,过了我的瘾,也解了你的馋。”
郝允强急忙转过身,透过离小平台有五六十公分距离远的育婴室窗户往屋里望去。
因为视角太小,他看不到屋里的全貌,所以他只好身子尽量往小平台的边缘外靠,这样才能看清屋里的情形,但他就只能全凭左手握住阳台的窗框掌握平衡。
郝允强透过敞开着的窗户,看到天龙弯腰把杨丽菁丢到铺在纸箱皮上的那床落有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低头跪在杨丽菁身旁,伸手就把杨丽菁的吊带衫从她头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弃在一边。
天龙接着毫不客气地开始剥除了杨丽菁的贴身衣物,不大会儿功夫就把杨丽菁剥得像婴儿般精光。他把自己身上穿得那件土气的t恤衫兜头脱下,然后伸出他的一只黑爪子抓捏着杨丽菁颤巍巍的rǔ_fáng,另一只爪子却伸向杨丽菁双腿紧着的下身。
他一边乱摸乱抓着,一边淫笑道:“我说去你家吧,你却死活不答应,那今晚就只有在这床脏乎乎的被上翻滚了。肯定这两天姨夫喂不饱你,是凡让我这大家伙开垦过的地,别人种了也是寸草不生,今晚我让你爽个够,怎么样,我的骚姨妈?”
在这过程中,杨丽菁闭着眼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凭天龙对自己轻薄。郝允强不明白杨丽菁这是为什么,她是有什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