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慈说的就是上次她和梁儒康一起偷窥儿子天龙和杨美珍偷情而意外勃起,可是后来随着宝贝儿子天龙的离去,梁儒康好像失去了力量源泉似的,jī_jī软塌下来,再怎么摆弄也振作不起来了。
“偷窥?难道要我和别人?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是别人,是天龙,我想你早就看出来了,天龙也对你有意思的。你知道龙儿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就有恋母情结,你千万不要对我说,你没发现龙儿对你有迷恋感觉哦!”
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天龙,那个在明玉轩公司把美女管玩了个遍的小坏蛋,沈卉怡也曾无意中偷窥到几次,自然心知肚明那个小坏蛋其实对她一直虎视眈眈的,刚才在车上在酒桌上更是眉目传情情不自禁,自己能对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孩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沈卉怡芳心也是暗暗欣喜的,苏念慈如此坦白,梁儒康如此可怜,林天龙如此可爱,沈卉怡并不排斥什么,也不好意思当场拒绝什么。
幽幽叹息一声,沈卉怡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张窄狭的小床上,苏念慈也从池里起来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隐隐约约的飘飘挂挂的,随着她丰满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苏念慈在她对面的床上,拨通了内线电话。显然对方跟她很是熟络,和她开着玩笑。她说:“把龙仔让给我的朋友,告诉他尽管使出手段,我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
沈卉怡从对面的床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对沈卉怡说:“我把让给你了,你还不满。”
沈卉怡见她懒懒地躺到对面的按摩床上去。
进来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短裤背心,而且还别着号牌。长得白净的长脸,却戴着面具遮脸,想来是这里的规矩,免得客人尴尬难堪。身材却粗壮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壮,小腿上长满了粗硬的汗毛。
苏念慈对那男侍说:“龙仔,这个是我的闺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
说完,她自己趴下身子,侧着脸自豪感对沈卉怡说:“龙仔的舌头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贤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苏念慈说完这话的时候,粉面也是通红的,这事儿她自然没有享受过,还是上次偷窥他和杨美珍kǒu_jiāo见识到的。没想到今天为了安排他色诱老同学闺蜜,居然自己要在如此近的距离亲眼看着,而且自己还有付出近乎赤身露体的代价,让龙儿一饱眼福。
沈卉怡啐了她一口,敬她道:“那你自个留着。”
龙仔站到沈卉怡的床边,他说:“这位美女姐姐,就让我来为你服务。”
嗓子好像有点哑,苏念慈知道天龙那是故意的,担心沈卉怡辨认出来。沈卉怡好像没有发觉什么似得继续仰躺着,天龙的手就从沈卉怡的肩胛骨那儿开始,在那里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沈卉怡的双臂,又是甩抛、又是摇晃,最令人销魂的是他在沈卉怡的腋下一捏一挟,浑身如同触电似的一阵酥麻。沈卉怡不禁轻哼一声,引来苏念慈的窃笑。
这时,沈卉怡身上的浴巾已被解开,赤裸着后背正张开双腿,龙仔一双粗壮的大掌在她柔软的腰间按压叩击,她舒服得呻吟了起来。大男孩的手继续地在她身上忙开了,苏念慈见她咧开嘴,脸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样。嘴里更是发出一连串的叫喊声,叫声极怪,类似于夜里母猫的吟哦。
大男孩双手掌在沈卉怡身上叩打了一会,又把她翻弄过来,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动起她的双腿蜷起,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她的脸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油光晶亮的毛发茸茸的,两瓣肉嫩嫩的yīn_chún微微分开着,yīn_chún上面有一个凸现的小肉芽,圆鼓鼓的挺立着,实在太诱人了。
龙仔的一双手正在沈卉怡的身上弹奏似的。那双手从沈卉怡的身侧做起,经过rǔ_fáng、腹部、大腿内铡直达大腿顶端,先是按、掐、点、搓、揉,接着是抻、运、捻、压、弹……
那十个指头先是像十只灵动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忽分,在沈卉怡身上各处敏感的穴位上游动;继而又像是十只迅捷无比的小叩锤,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凿一凿,慢中有快,快中有,中有分,在沈卉怡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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