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湘思显然是很有思想的,当她现在讲述这些陈年旧事时,她就已经想要现身说法而“警示”董晴了,因为就像自己年轻时那样,现在董晴也同样是有一个很要好的闺蜜的,而以她的人生经验来看,闺蜜当然可以有,但是闺蜜之间却绝不能好到那种“无话不说”、甚至就连“男欢女爱”都能拿来交流的地步,否则久而久之,那你跟闺蜜之间就极有可能会出事的。
常湘思因想“警示”董晴,她就故意夸大其词地讲起来,“哦,这事是这样的,有一天下午,我带嫒嫒和楠楠去逛街时,这个周玲就又去了咱家,你说她嘚瑟吧?据你爸后来跟我讲,她不仅一到咱家就说自己落枕了,非要你爸给她按摩按摩,而且当你爸给她按摩完后,她还胡说什么她家电热水器坏了,非要在咱家洗洗澡---”
董晴不禁不满地直叫唤,“哎哟,我的天呐,她这也太放肆了吧,她这明明就是在勾引咱爸嘛!”
董楠则是一脸坏笑着,并又朝董晴一伸大拇指,“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那,老妈,那后来呢?”
常湘思好像是想捉弄董楠似的,因为她仅是淡淡地笑了笑,“嗨,这还后来啥啊?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因为正当她在咱家洗着澡、并且还让你爸把我睡衣递给她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和嫒嫒回来了,当时好像是你突然说肚子疼那啥的,所以我们才提前回来的!”
如此一来,董楠不禁“啪”地一拍大腿,“嗨,你说我欠不欠啊?怎么到了关键时候,我这肚子还疼起来了呢?”
董晴已经“哈哈”地笑起来,“哈,你这家伙,你不会真希望她跟咱爸发生点什么吧?”
董楠这才嬉皮笑脸地直摇头,“嗨,没有,没有,其实不瞒你说,我就是想知道,如果那天咱们再晚回来一会儿,那么咱家究竟还会上演什么好戏那啥的?”
董嫒显然挺爱琢磨的,她又若有所思地问起来,“咦,妈啊,那这究竟是啥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记得这事啊?”
董晴现在也不笑了,而是一脸狐疑地紧盯着常湘思,“对啊,妈,那我当时是在哪里啊?这不会是在我当兵走后发生的事情吧?”
常湘思就又淡淡地笑了笑,“嗨,这还就是在你当兵走后发生的,好像当时你才刚刚走了没几天吧!”
董楠显然还不死心,她又进一步追问着,“那那,我说老妈,那这事总不会就这么完了吧?譬如那天我们突然回来后,当你突然听到她正让我爸替她拿睡衣时,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具体反应吗?”
董晴现在也是一脸的坏笑,“嗨,看你说的,要说咱妈那可绝对是爱憎分明的,所以咱妈怎么可能没有具体反应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妈你当时肯定是气坏了吧?”
常湘思还是淡淡地微笑着,“嗨,这还真让你说对了,不瞒你说,当时妈的确挺生气的。可是生气归生气,妈却还是赶紧给她拿去了睡衣,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刚拿着睡衣走进去,我就立马弄了她一个大红脸!”
董楠重又亟不可待地追问着,“那那,老妈,那后来呢?难道她就没有跟你解释什么吗?”
常湘思倒真沉得住气,她还是一脸微笑地讲述着,“嗨,她当然要跟我解释啦,不瞒你说,她先红了一会儿脸,她就赶紧跟我解释起来,先是让我千万别想歪了,然后则说她刚才之所以如此这般,那是因为她想替我试一试你爸,看看你爸究竟正不正经的。结果,她根本没用我多问,她就叨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就连她让你爸替她按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董晴则又使劲地挠挠头,“那那,妈啊,那这事既然已经说开了,那你肯定没有因为这事跟我爸生气吧?”
常湘思赶紧摇了摇头,“嗨,没有,你妈又不是小鸡肚肠的人,所以妈怎么会因为这事而跟你爸生气呢?再说了,那天她终于走了后,你爸就立马跟我坦白了,而且你爸还跟她说得一模一样哩!”
董楠却又不耻下问地挠了挠头,“那那,老妈,既然你跟我爸并没因为这事而生气,那你后来怎么又会因为一个梦而跟我爸吵架啊?”
常湘思这才重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这事是这样的,虽然当时妈并没有生你爸的气,可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从那天晚上开始,妈就经常会做那种鬼梦了,而妈每次一旦梦见她跟你爸睡在一起,那妈则立马就会气不打一处来,结果久而久之,妈跟你爸也就经常会吵架了!”
董晴又使劲地挠挠头,她就情不自禁地埋怨起了常湘思,“哎哟,你说你也真是的,妈,你说你又没有逮到什么真凭实据,你哪能仅凭一个春梦就跟我爸生气呢?”
董楠真是挺爱跟董晴斗嘴的,她现在就又朝董晴直嚷嚷,“哎哎,我说老大,你要是这么说,那你可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啦,谁告诉你女人吃醋还非得有真凭实据啊?你自己想想看,你每次跟我哥大吵大闹那啥的,难道你自己就有真凭实据了吗?”
董嫒现在也声讨起了董晴,“就是,你还好意思说咱妈哩,要说咱妈跟爸吵架,那还毕竟是由那种鬼梦造成的,而你跟我姐夫吵架呢?那你可纯粹是秦桧害岳飞---莫须有啊---”
董楠“啪”地一拍手,“哈,老二,要说你可真是一个大才女哩,因为你这一张嘴啊,你不仅立马就创造了一个歇后语,那就是:秦桧害岳飞---莫须有;而且因为咱老大这个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