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拳的力气非同小可,打的高无忌硬生生连退三步,同时他的腹部也是痛的发麻,若不是那一层厚实的腹肌做了缓冲,他估计要跟黑牛是一般的下场。
龚平和龚齐成功得手,心中又惊又喜:“原来这小子不懂武功,竟是全凭一身蛮力!”虽然高无忌的力气大的惊人,但此时二人心如明镜,接下来每拳必声东击西,再加上二人天衣无缝的配合,一时间竟打的高无忌节节败退。
人群外,张能看得哈哈大笑:“帮主,龚家老二、老三果然厉害,这高无忌根本不是对手嘛!”然而他一转头,便看见叶奉来那张毫无喜色的脸,他心中一怔,突然记起一件事来,看向叶奉来的眼神不禁暗含几分笑意。
叶奉来貌似注意到了张能的目光,他以一道凌厉的眼神扫射过来,吓得张能赶紧低头,叶奉来冷哼道:“张管事,你这般看本帮主是何意思?你是觉得本帮主曾是高无忌的手下败将很可耻,对吗?”
“帮主,小人绝无这个意思!”张能有些胆战心惊道。
“我承认这小子不懂武功!”说到这,叶奉来老脸一红,紧接着咬牙切齿道:“可若是龚家两兄弟都与你一样,以为他只有这点能耐,那肯定是要吃亏的,不信你等着瞧吧!”
此时的人群中,高无忌的身上处处挨招,被打的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不多时,他的脸上又挨了龚家兄弟的重重一拳,顿时嘴角崩裂,大股的鲜血从口中溢了出来。
龚家兄弟二人完全占据上风,他们笑得无比得意,嘴上更是不饶人:“小子,你不是很能吗,怎么还不了手啊?”
“这事全因我们而起,无忌他言语得罪了二位大爷,还望你们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手下留情吧!”李虫儿与矮虎纷纷跪了下来,哭着替高无忌求饶道。
“李虫儿,矮虎,你们两个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休要跪这两个贼厮!”
“无忌,是我们连累你的,这膝下黄金跟你的性命比起来一文不值!”
龚平、龚齐二人笑得更欢:“哟,这小子还不识好歹,二哥(三弟),要不我们直接送他去见阎王,反正有老大收拾残局。”
高无忌咕哝了几下,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嘿嘿冷笑道:“你们连我一颗牙都打不落,也就如此了!”话音刚落,他突然一个箭步跨至两兄弟跟前,也不管谁是兄谁是弟,抱紧一人便抡起拳头对准他的腰腹狂殴不止。
“啊——”被狂揍的那人口中发出阵阵惨叫。
“臭小子,快放了我二哥!”另一人对着高无忌的拳打脚踢,此时高无忌才知道自己抱着的是龚平,可他不管不顾,任由龚齐对自己施以拳脚,他只死死地抱住龚平不撒手,龚齐无论打他哪,他都一根筋地照搬,并施以更大的力气来报复龚平。
高无忌狂笑不止:“送我去见阎王?我让你二哥先行一步,在黄泉路上给我垫脚!”
打着打着,龚齐眼见龚平已口吐白沫,不禁投鼠忌器起来,可笑的是,这兄弟二人明明仗着一身武艺,却被高无忌这种最原始粗暴的无赖打架法弄得焦头烂额,到最后竟奈何他不得。
人群外的张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叶奉来却呵呵笑了起来:“这就是高无忌的难缠之处!无论是谁,只要跟这小子打都得掉层皮,他会使尽一切手段限制住对手的水平,然后用他那蛮不讲理的体格来压制对手,我上次就是吃了这个暗亏!”
张能有些惊讶地看着叶奉来,他小心翼翼地措辞道:“帮主,您这样夸赞对手是否有些不妥啊?目前龚氏兄弟落于下风,这可是对我们大为不利啊!”
叶奉来微微一怔,貌似回过神来,也分清了敌我,他对着人群中怒喝道:“龚义,你两个弟弟把事情办成这副德行,你他娘的还愣着作甚?”
龚义原本就已看不下去自己弟弟的惨样,听到叶奉来的这声呼喝,他心中更是一凛,于是口中发出一声犹如猴子的尖啸,双手交叉,高高跃起,指缝间竟有丝丝寒芒闪耀。